2019年2月1日 星期五

康拉德「黑暗之心」的故事大意

市面上有幾個中譯本,但是這一本翻得比較好,而且有作家介紹、作品導讀。


故事大意是這樣的:


波蘭裔的英國水手馬羅到剛果(當時由法國、比利時殖民)工作,他透過阿姨的幫助成為剛果某艘蒸汽船的船長,接到一個任務,就是載一群人去剛果河上游某個貿易站營救一個得了重病的職員,要將他載回指定的地點。


馬羅在執行任務的過程,看到當地一些黑人被奴役的慘狀,接著他發現:要去營救同事的貿易公司經理、行員,暗中做小動作,拖延救援行動,目的竟然是要讓那名同事在回目的地之前死亡,這樣他們才能取得那個人獨有的商業機密,非常卑鄙虛偽。


那位馬羅要去營救的人,名叫庫茲。據說相當能幹,從事象牙買賣,為自己的公司賺不少錢,而且他對外宣稱他不只在當地做生意,還揹負教化黑人的使命,讓野蠻的黑人成為文明人。


馬羅的乘客有一些人是專程來「朝聖」的商販,他們的描述讓馬羅對庫茲充滿好奇,並產生一些崇拜之情。不料馬羅之後的所見所聞卻與自己、他人的想法有巨大的落差。


這位庫茲先生原來就跟許多歐洲白人一樣,在母國被人瞧不起,就來非洲冒險,尋求發財、出名的機會,根本不把教化、啟蒙黑人當一回事!他不但施展坑蒙拐騙各種手段,成為自己工作站附近黑人部落的神,而且欺騙一位女酋長的感情,四處收集象牙,做了許多被白人公認是野蠻、墮落的事情,例如:用人頭骨做木樁的裝飾、要當地酋長爬著晉見、疑似曾和與人發生同性與多P性行為諸如此類的事情。


但,最令馬羅吃驚的是,庫茲儘管「墮落」,看起來與當地黑人打成一片,卻在自己一份未來想要對外發表的報告(報告內容關於抑制黑人野蠻風俗)下方,寫下一行「要把黑人通通幹掉」的註腳。


馬羅後來完成任務,將庫茲(不幸半路死亡)和其他人安全載回指定的地方,但是對於庫茲的野心、貪婪、虛偽,以及庫茲同事之間的爾虞我詐、唯利是圖,他感到相當震驚。


事後,馬羅出於職業倫理、保護客戶的商業機密及庫茲生前的個人名譽,保持沉默ㄧ段時間,甚至向庫茲未婚妻撒謊說:庫茲生前過的不錯,然後徹底隱瞞他在當地的生活情況,還捏造庫茲死前的遺言,把人家講的:「the horror the horror」改成未婚妻的名字,騙對方的未婚妻開心。



不過,這些事給馬羅帶來很大的陰影,像惡夢一般擺脫不掉,所以他最後還是向同船(不是他掌管的船) 他素不相識的三位乘客講出事件的真相,自我告解兼打發時間。




 

鄧鴻樹譯注的「黑暗之心」,聯經出版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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